年轻禁军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年龄稍大的禁军向前走了一步,看着汝大江,冷笑一声说:“汝大江,你不过是个下贱的仆人,你早说早完事,我不会为难你,我只要知道你们家主君在哪里,别的我一概不问。”
汝大江也冷笑一声说:“隆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仗着你自己是袁以衡的拜把子兄弟,大太监冯良的干儿子,多少年来,你在皇宫里为非作歹,欺男霸女,横行霸道!你跟你的拜把子大哥袁以衡一样自私自利,欺瞒陛下太后皇后这么多年,可怜陛下皇后仁善这么多年,还要被你们这些人渣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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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凯正要发怒,却被一旁的年轻禁军谭治泷拦住了。
谭治泷听着这些话,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愤怒的神情。
我在半年前,六小姐过六周岁生日的时候,见过谭治泷一次。
我看见谭治泷的时候,谭治泷说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出身于谭家,很多事情自己也不能决定。
谭治泷还说作为谭家二房嫡长子,一直深信情义无价这句话,可是当他自己鼓起勇气对袁以衡说出不要再强奸妇女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一记耳光,响亮的耳光。
谭治泷上前一步,用带着刀鞘的刀指着汝大海道:“你不要在这里拖延时间了,快说你们家主君到底在哪?!”
汝大海正要再次发怒,这时,一个少年从大门内走了出来。
那是汝家大房的庶子,汝一强。
我看着汝一强冷笑着看着谭治泷说:“谭教头,别来无恙啊。”
我看着谭治泷看见从大门内走出,非常高兴,高兴汝一强没事。
我作为旁观者,我知道谭治泷不是恶人。
“汝大公子居然也在这里,不知道你找你六叔有什么事啊?”
“我能找六叔有什么事啊?无非是叙旧,毕竟我们可是亲戚,谭教头你不会不知道吧?”
“下官来也是想找汝先生问一些事,所以带了这么几个不成器的新兵蛋子过来了,这几个新兵蛋子,真是不懂事,尤其是这个,六天前才来的,没什么礼数,刚才太过冲动,惊扰到了汝家别宅的大管家。”
“汝家这个大管家可是汝家的老人了,伺候我六叔也是有四十年了,刚才我听见前院吵吵嚷嚷的,是怎么了?”
“大公子,”谭治泷还想再说什么,突然被看门小厮打断了:“大公子,刚才小的正在看门,突然大门被撞开了,害的小的摔了一跤,小的摔了一跤倒也没什么,可是最可气的是,这个年轻的禁军,竟然拔出刀,要砍师傅。这个谭教头,还莫名其妙的问师傅,我们家主君在哪,海将军汐海城律法明文规定,不得私闯民宅,轻则杖责,重则绞刑,关于这一点,师傅说他们没有搜查令,就不能随便进出他人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