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有青春年少时期会有感情遗憾的,我现在40多了,我也有遗憾。第一次见到她,是她拎着小箱子站在我面前,2月的合月市刚下了一场雨,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她就乖巧的站在那里,用着一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从未体会过这种切身的温柔,当我让她过来的时候,她带有一丝羞涩的拉住我的手,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我竟然有些许的心动。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你我,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存在,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亲手触摸她的美丽,又拾不起她的残缺,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她的存在,我只是疼惜她的命运,大好年华的青春岁月,却身负重任,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时我才后知后觉。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这一刻我也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卧槽,你怎么能够一下子发这么多字的?不过足道也是道,手法也是法呀,道法自然。我同意上面兄弟。”
“此时此刻是不是爱情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这一刻她属于我!而我也属于她!彼此相爱的人并不需要长长久久!80分钟够了!”
“有花儿伴着蝴蝶,孤雁可以双飞、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赌博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和破碎的她。”
“我问她幸福与否,我说我像条舔狗、我问她幸福与否,她哭着点了点头、我问他幸福与否!他说我过得不如狗!还假装没有忧愁!当年为何要放下他的手!”
薛庄生也并没有什么,他大概也清楚目前的这几位导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几个人不管怎么评价他,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
“可能几位老师并不知道之后的安排,因为我最近要忙一些自己的事情,所以今天来参加这个好嗓子,也是我最后一次在演唱,之前我已经和总导演那边商量过了,今天这首歌结束,我将退出好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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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庄生说到这里之后停顿的几秒钟:“好了,我唱完了,非常感谢各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