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拥有同样心态的还有司徒逸冬,王太医已经回了自己院子里。留下司徒逸冬自己站在梅香房门口,他左右望了望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门口的回廊的台阶上,身子微微斜靠在回廊的柱子上,望着远处的天空发着呆。
不知道香儿妹妹在独自经历着什么,听夫人说她自小就开始时不时的离魂,而这十多年来她又在默默的承受着什么?有着天底下最尊贵的身份,却没有享受到相应的生活......在这个秋日下午的暖阳下,司徒逸冬的思绪越飘越远。
结束府衙事务赶回刘府的褚泽铭和凤以臻一踏进刘府大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夕阳下,一个长像清秀又丝毫不带柔弱娘腔的少年,会下廊下台阶上,身子懒懒的斜依在廊柱上,微眯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脆弱中带着一丝坚持,洒脱中又揉进了一丝柔情,本来相悖的形容词在他的身上竟出现了和谐之象,织成了一幅与众不同的画面。
褚泽铭和凤以臻竟不知不觉得看呆了。
“你们两个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好奇的男声有些突兀的插了进来,打破了众人眼中的美好画卷。
话音未落,刘玄宜刘管事和后山负责种树的刘伯以及孙少一起走进了刘府,近些日子刘伯来刘府的次数愈发的频繁,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的时候甚至会留宿下来。
“呃,没什么,没什么,走走,一起走。”褚泽铭最先回过神来,招呼着孙少三人一起向梅香的屋子走去。
这已经成了梅香晕睡以来的习惯,每个出门办事的刘府里的人,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她的房门口来看看才能踏实,虽然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咦,司徒兄,你怎么坐在这里?”孙少看到坐在台阶 上的司徒逸冬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太阳正好晒晒太阳。呦,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