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我们去了他住的地方,就在我们村后山内围边缘,我看他建的木屋很是结实,屋子旁边的树木也修剪的整齐,屋旁开辟出来的空地上种着蔬菜、草药和一些小树苗,我当时好奇的问过他,他说那些都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有的是捡来的种子,有的是试着用嫩枝插出来的。至于他到底是谁,他没说。”刘大嫂接着丈夫的话补充道。
旁边正在闷头抽烟的刘老汉听到老大夫妇的话,抬头追问了一句:“是不是靠近后山西北角的那个地方?个子跟老二差不多高,脸晒黑呦呦,嗓音有些沙哑?”
“对对对,爹知道他是谁?”刘大壮夫妇听到刘老汉的话激动的直点头。
刘老汉在自己坐着的板凳沿子上磕了磕用来装旱烟嘴子,长长叹了口气才道:“这个后生是我们村人也姓刘,你们以后遇到了就叫他刘伯吧。说起来也是个苦命的人,应该有十五六年了吧,”刘老汉想了想指了指大孙子接着说:“他儿子也跟大哥儿这么大的时候有一天独自进了后山内围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当时村长带着全村的人找整个后山外围都找了个遍儿也没找到,村里的青壮年们也试着去内围找了几天也丝毫没有踪迹,后来就放弃了。”
“他们夫妇不死心,就住到了后山里面去了说是这样孩子一出来就能看到他们。再后来就听说他媳妇天天哭把眼睛哭坏了,前段时间去世了。”
大家听完更加的沉默了,刘大嫂和刘二嫂更是搂紧了刚才一把抓过的孩子,就连梅香都不自觉的用些了力抈住了怀里的小团子。
“刘大叔,如果我去找他,你说他会随我出来吗?”梅香听了刘大叔的叙述不自觉的对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动了恻隐之心。
刘老汉又磕了磕自己的旱烟袋子,重新装满烟丝点着吸了一口后才回答梅香:“这个老汉可不敢保证,但是刘小姐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你说是不是?”
梅香望着不远处吞云吐雾的刘老汉,笑着点了点头:“大叔说的对,行不行总要试过了才知道不是。”说完抬头看了看天气,对刘大牛夫妇问道:“不知大牛哥你们明天早上有没有空带我去看看那们刘伯?”
“有空,有空的,我们明天早上在家等刘小姐?”刘大牛夫妇急忙点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