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没听过的……江湖故事。

只是她的故事里总有一个叫做“易浔”的小少年，而每每讲到这位少年时，她也总是笑靥如花。

一开始周及阿落以为那少年只是和易浔同名同姓，因为故事里的易浔和自己认识的易浔性格不太一样，后来听小云说才知道，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在不同人眼中的同一个人。

可他总觉得訾乂不像是会对别人讲这些的人，对此，小云根据“訾乂每回讲完都要他们对易浔保密”的这个要求，给出了两种分析：訾乂要么是在悄悄宣示主权，要么就是她只知道跟易浔有关的事。

周及阿落认为两者皆有，理由大概是→他隔壁有一对恨不得天天粘在一块的妖怪眷侣。

好吧，其实是他之后发现訾乂和易浔的相处与小黄和木雪他们有点莫名的相似。

只是前者没有后者那么明显。

另一个理由则是：他觉得訾乂要是知道别的故事，早该换着讲了，不至于总讲同一个人。

切磋结束，再一次打败訾乂的周及阿落仰躺在平坦石头上假寐。

距离訾乂教他内力和刀法已经快有一年。

在不使用元力等其他能力的情况下，也就是单凭武功而言，訾乂说他在这方面算是天生的奇才，是个怪物，还说她已没有什么可以教授给他。

而这是在他跟着訾乂学习了一个星期将她打败之后得到的评价。

也是自那之后，教学变成了切磋。

当时訾乂自己的原话是：若是学了不用，不如不学。

周及阿落觉得很有道理，就跟“猫的爪子不磨不利”是一个意思。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能感觉到訾乂的进步，也能感觉到自己的，但他总觉得自己并没有因此变得厉害，好像……少了点什么。

不懂就问是周及阿落的一大优点。但是他问的对象不再仅仅只有福云了。

听到他的疑问，訾乂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了他两个问题。

第一问：在你看来，怎样才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