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早已没了身为女人同病相怜的感觉,只有欺负比她更弱的女人,才能找回成就感和存在感,并在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这和我当年遭受的相比才哪到哪啊,好好受着吧。
下了地,婆婆教她辨认猪草,自己挥舞着镰刀,一割一大把,却要求宁桂用手拔。
没拔几下,细嫩的皮肤上都是被草划出的细碎伤口。
婆婆就扛着镰刀在旁看着,眼里满是快意,“快点,我年轻时候,自己用手就能薅一亩,你刚拔几苗就累了?快点干,别找抽。”
宁桂小声问道:“能不能借我用用镰刀?”
刀给她用?哼,别做梦了。
他们还是不敢相信宁桂,怕她用刀反抗。
干活时脚上拴着镣铐是怕她跑,不让她接触任何能伤人的工具是怕她反抗,直至他们确定这个女人再没有半点异心时,才会放心的接纳她为自己家里人。
宁桂白天帮着干活,晚上不顾疲惫的身子,还得伺候陈强。
事后,陈强捏着宁桂的肚皮,叹道:“哎,什么时候你才能给我生个儿子。”
宁桂忍住心里的不适,靠在陈强胸口,小声道:“我会努力的。”
陈强手捏着她单薄的肩,发出满足的叹息,“这大城市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操起来爽的很,诶,对了,你不是说你还有个闺蜜吗?”
宁桂心里大惊,抬头看着他,陈强捏着她的皮肉,“如果也能来就更好了,我表弟还没媳妇儿呢。”
宁桂压住恐惧,赔笑道:“那要不……我把她骗来?”
陈强看着她,眼神明灭不定,宁桂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与他对视,让他看到自己眼里装出来的真诚。
陈强果然不信,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晃了晃,警告意味十足,“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别想着联系外人。”
“我……不敢。”宁桂避开了他的眼神。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宁桂也在努力融入他们,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然而,两个月后,宁桂在闻着婆婆用猪油炒菜时,胃部一阵痉挛,忍不住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