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跪!” 陆宴行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犹如惊雷一般炸响在众人耳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白父双眼通红,直直地盯着陆宴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颤抖着嘴唇说道:“孩子,你不要管我了。现在我的女儿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只有他们才知道真相,我必须跪下,求他们告诉我女儿的下落,只要能告诉我女儿的下落!别说是下跪,就是用我的命都可以。” 这个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哽咽和无尽的悲伤,但其中也夹杂着深深的无奈。
陆宴行见状快步上前,伸手扶住白父,然后俯身在男人耳边轻轻低语了几句:"您放心,后续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说完,他还轻轻拍了拍白父的手背,表示安慰。
这时,一个尖锐刺耳的女声传来:“哟~你以为你是谁啊?居然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我可得好心提醒你一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 说话之人正是白沐晴,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陆宴行听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紧接着冷冷地笑了一声,脸上尽是鄙夷之色:“我看呐,你这番话还是留给你自己更为合适吧,袭小姐。”
许熙玥快步走到陆洛川身旁,压低声音与男人窃窃私语道:“你大哥这到底是演得哪出啊?先前咱们商议的时候可压根儿没提过这些呀!还有白沐晴她真的不是白叔叔的亲生女儿啊。”女人反复向陆洛川求证,此刻面对如此复杂混乱的局势,她实在摸不着头脑。
“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大哥并未跟我提及此事啊。不过瞧他那副成竹在胸、胜券在握的模样,想必早已着手展开调查了吧。既然这样,我们不妨暂且静观其变,站到一边当个旁观者看好戏得了。”尽管目前对于陆宴行的意图尚不明晰,但陆洛川坚信自家兄长定有自己的盘算。
就在此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于袭果和陆宴行二人身上,而另一边,袭木桥则企图趁场面一片混乱之机,蹑手蹑脚地从门边溜走。然而,这一举动却未能逃过一直站在陆宴行背后的温栀的法眼。只见温栀迅速上前,使出一招漂亮利落的回旋飞踢,精准无误地命中袭木桥。可怜的袭木桥猝不及防,当即被踢倒在地。
“哟~怎么回事?还想着出门搬救兵呢?”温栀双手抱胸,眼神冷漠地俯视着下方的男人,仿佛他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当初可是你自己非要硬闯进来的!现在又想不吭一声就出去?在事情没有交代清楚以前,任何人都休想踏出这扇门半步!”
男人痛苦地揉捏着自己被踹过的脸颊,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万万没有料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惊人的脚力!“我......我没想出屋,只不过是想去上个厕所而已啊......我并没有要逃跑的意思,刚刚只是不小心走错门了......”
“哦?是吗?”许熙玥冷笑一声,迈步走到男人面前,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那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这种鬼话连篇的借口吗?告诉你吧,我们这位可是相当厉害的人物呢!当年她曾经跟随大师闭关修炼,虽然不敢说武功有多么高强,但要击败一名相扑选手简直易如反掌!所以,我劝你最好别动那些歪脑筋,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你的情况吧,不然没你好果子吃的!”
陆宴行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男人,然后将目光转向白沐晴,她那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让人十分厌恶。经过一番思考后,陆宴行决定给这个女人再来一记重击。
“真没想到啊,袭小姐居然如此有胆量,竟敢亲口承认自己并不是白沐晴。那么问题来了,白家之前交给你的那些股权和资产,是不是也该归还给他们了呢?”陆洛川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试图用这句话让袭果情绪产生波澜。
但袭果对陆宴行的挑衅情绪显得尤为平静,这点小钱根本不让她放在眼里,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些年来从白家获得的好处远远超过了这些所谓的资产。而且,她自己也积攒了不少财富,所以根本不怕陆宴行的威胁。
“哼!退还就退还,这点小钱已经入不了我的眼,反正我也不在乎!我爸爸可比那个白家老头厉害多了!"”袭果一脸骄傲地说道,但当她说完这番话后,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人。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那个男人始终低着头,不敢与袭果对视,似乎在刻意回避她的目光。
“爸,把我放在你那边的股权转让书,还有银行卡,都统统退给他们吧,这些东西以后我们也用不着了。”袭果语气不善的说道。
“这……袭果……这些也没必要退给他们,干嘛他们要,我们就给啊。我们自己留着花怎么了,哪有人会嫌钱多的呢?再说了,钱都送出来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男人蛮不讲理地说道,脸上还带着一丝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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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没必要啊,我现在已经不是白家大小姐了,没必要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名声而继续伪装下去了。我就是不退,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呢?把这些钱留在自己手里,也算是如虎添翼了吧,我的生活质量肯定会更上一层楼的。”白沐晴在心里仔细思量了一下父亲所说的话,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白沐晴突然间改变了语调,开始耍起了无赖:“哼!我们就是不退,不但不退,还要想办法搞垮白家,然后顺理成章地继承老头子的家业。反正目前只有屋子里的这几个人晓得真实情况,其他人都还被蒙在鼓里,认为我就是真正的白沐晴。既然如此,那我完全可以继续顶着白沐晴的名头过下去嘛。钱财这种好东西,又有谁会跟它过不去呢?”
陆宴行满脸都是鄙夷之色,斜眼看着袭果,嘲讽道:“我看啊,你根本就是因为拿不出钱来退还,所以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吧!要不,你还是先去核实一下放在你爸那里的钱款,以及那份股权转让书是否还安然无恙吧。”在他眼里,这个女人简直太过幼稚可笑了。
然而,袭果却对陆宴行的话嗤之以鼻:“切!我怎么可能会不信任我爸呢?他总不至于把我让他存的钱给胡乱挥霍一空吧?再说了,他现在又不缺钱花。”
“没错,我身为一个父亲,岂能动用女儿的钱财?你这话实在是多余至极!”袭木桥也站起身来,笑容满面地附和着说道,用鄙夷的眼神看向陆宴行。
“可是…我手里这些…”陆宴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