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工人,此时也被他的气息所震慑,一时间竟然不敢说话,有甚者竟已经抖着身子。
足以见得韦文的为人厉害。
“陆大人,这些人确实是我石场的工人,不知道我是犯了哪条罪证?”
陆良一脸无所谓,打着哈哈的说,“韦老爷,这些人都说石场虐待他们,而且是被石场强掳来,若是真的,可就是绑架罪了啊。”
说到这,他看了眼韦文,眼神一转,似是有些讨好的继续说,“我想,韦老爷财大气粗,应该不至于为了省点工钱,而到处绑架人吧。”
韦问听了,哈哈哈大笑,“陆大人所言极是,我韦家虽为商贾,可也是皇后的母家,我作为皇后的父亲,岂能为了蝇头小利,而做如此下作的事情。这纯粹是诬告!”
韦文声高,回荡在大堂中。
郑德看着韦文那一脸心安理得的样子,虽然惧怕,可也壮着胆子,朝着陆良磕头,“大人,贱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一句谎言天打雷劈!”
陆良“咳,咳”清了清嗓子。
朝着堂下摆摆手,“本官知道,这样吧,此事本官与韦老爷细细对峙,尔等先回石场吧。”
陆良此言,让堂下所有人吃惊,除了韦文。
百姓噤声,一时间场面陷入了沉默。
这种沉默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林春儿生气的捏碎手中的茶杯,茶水湿了衣衫。
萧恒笑笑,“好戏且需要耐心等待,有时候不能太相信过程。”
林春儿听他话里有话,又想到昨夜里韦逸晨听见援军的声音,说是知府大人。
再看萧恒此时此刻,不紧不慢一脸淡定的样子。
“这陆良...” 是你的人 还未说出口,萧恒就心有灵犀的点点头。
郑德看到韦文和陆良之间的眼神交换,怒不可遏的骂道,“狗官!你...你与韦家狼狈为奸,我...我要去告到三王爷那,看狗官你如何收场。”
陆良一听,颜色一变,对着衙役们命令着,“都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退堂!把这些拉下去,送他们回石场,若无本官的同意,任何人不得离开和踏足石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