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什么事吧?”
这话是在问坐在车辕上的玉衡。
“回主子,顾姑娘一切都好,一根头发丝都没少。”玉衡打趣起了自家主子。
夜玄冥眯了眯眼,“玉衡,回去就绣一方帕子,明日交给我。”
玉衡打趣的脸顿住,表情都快裂开了,“主子,饶了属下这一回吧,属下再也不多嘴了!”
“两方。”轻飘飘冷冰冰的两个字从夜玄冥的嘴里说了出来。
玉衡立马闭嘴,不再求饶,垂下头哭丧着一张脸。
马车里的顾月倒是有些好笑又疑惑,看向旁边无声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摇光,“你家主子这惩罚倒是挺新颖的。”
“顾姑娘,您有所不知,玉衡他刚开始学医的时候,性子浮躁的很,主子知道了,就让他绣帕子,来治治他那浮躁的性子。”
“当时我们几个的帕子都是出自他手呢,他现在都见不得丝线,说是看到就头大。”
摇光轻声跟顾月解释,“他给我们绣帕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反而还助他的银针术大成呢。”
“别说,你们主子这办法确实不错。”顾月点了点头,谁让玉衡拿她做筏子,取笑夜玄冥呢,是该好好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