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之前是酒楼的帮厨,会拌凉菜,小的刀功不错,会帮着大厨处理食材。”这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可能觉得自己会的太少,把刀功也说上了。

后面几人依次说了自己擅长的,大多都是富贵人家厨房里的,会的也不多。

顾月挑了四个合自己心意的,其中就有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毕竟一个酒楼,不能只有一个大厨,也不能没有帮厨的。

顾月有些不理解,既然在酒楼做过帮厨,怎么还能混到被卖的地步?

胖老板给顾月解了惑,他把顾月选的四个人的身世都说了。

原来这个少年原名叫沈宗,从小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他母亲靠给人浆洗,做点手工养活他。

在他十岁的时候,她母亲托关系让他在酒楼做了几年的帮厨,想着让他学点手艺。

可是好景不长,他母亲得了咳疾,光买药吃就花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

他母亲最终也没挺过去,连办丧事都没钱了,没办法,他只能把自己卖了,还了债务,还买了棺材葬了他母亲。

顾月点了点头,是个重情重义的。

“小姐,您选的这四个,都是青壮年,还是有厨艺在身的,别的牙行都是卖的这个数,我比较实在,我算您这个数。”胖老板比了一个六,又比了一个五。

果然是实在人,顾月痛快的付了五十两,胖老板喜笑颜开,把四个人的卖身契交给了顾月,“小姐,公子,我要价最是实在,而且我家的人,身家都是清白的,买回去不用担心惹上麻烦。”

“好,老板怎么称呼?”

“鄙人姓毕。”

“毕牙人,您手上可有要租赁或者买卖的铺子?两三层的铺面。”萧清翰询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