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老实回答:“回陛下,是宴世子给臣的。”
皇上似乎早猜到是他,却又不解的问:“他为何不直接给朕。”
“宴世子说,这样才合乎规矩。”
“哼,他什么时候成了守规矩的人了。”
徐寅不敢接这话,便闭口不言,皇上也没在意,停下脚步,背对着徐寅,问:“依徐爱卿看,可够重判孙伯礼。”
“回陛下,按大乾律可以判流放之刑。”
皇上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没有听到徐寅的话,徐寅低着头等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皇上一眼,上前一步说:“昨晚宴世子将账册交与臣时,言语中似乎说起了当年宴羲将军之死与孙家走私案有关。”
听了徐寅的话,皇上立马转身问徐寅:“此话何意?”
“臣也是猜测,宴世子看上去心情不错,说总算能为他兄长报仇了。”
“他手里有证据?”
“应该有。”
“那为何不一并交给你。”
“这臣便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