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就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又连忙坐了下来,继续不说话。
这时余德厚和梁淑兰一个端着药,一个拿着水,走进来打破了屋中有些诡异的气氛。
因为上药要脱衣服,所以沈娇娇和余如月赶紧出去了。
刚出去,沈娇娇就神神秘秘的从怀中掏出了好几张银票和写着地址的纸,“我跟你说,今天好多人过来订宴席。”
“对!尤其后面这几个,给的定金一个比一个多。”
“你看看,这青竹酒楼、飘香酒楼……他们自己全都是开酒楼的,居然跟咱们订宴席,一定是昨天在李府咱们打出名气了!”
“他们订了好多菜呢……”
余如月越听越不对劲,看着她那一脸求夸奖的傲娇模样,询问道:“他们怎么跟你说的?”
沈娇娇如实重复了一番,余如月有些一言难尽地看向她,“娇娇!这哪是要定宴席呀?这是想挖我墙角,买你买方子呢!”
“啊!?”沈娇娇满脸震惊,“你说啥?买我?买方子?”
她仔细回想了一番那些人似是而非的话,突然恍然大悟,“我靠了!他们这群不要脸的,居然骗我!!”
“这点钱就想让我背叛你,没门!”
“不对不对!是多少钱都不可能!”
她还生怕余如月不信,那是一顿表决心,心中暗骂那些老登害她。
余如月笑着说相信她,“你看,不相信你,能去给你买这个吗?”
沈娇娇看着余如月手心中那对儿,莹润剔透的玉耳坠儿,惊喜得直接跳了起来,“这是给我的吗?玉的?我的天!这得够买多少糙米的呀!”
沈娇娇激动的将玉耳坠儿接了过来,激动地放在耳边一顿比划,甚至拉着余家人一阵问,“我戴着好看吗?”
余家五口给她一顿夸,夸得她心花怒放,眼眶发热,干起活来也更加卖力起来。
咚咚咚!
她刚安抚住沈娇娇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咦!?树大娘,你咋来了?”
自从上次高来弟毁了她的园子,梁淑兰过去砍人后,两家许久都没有联系了,最关键她最近实在是太忙。
听沈娇娇说,树二朝死活想要休妻,高来弟又哭又闹又上吊,这才让树二朝打消了那个念头,不过树老太婆和树老头铁了心的想要把老二家分出去,不想让高来弟继续在家里搅和,只是村里面实在是没有空闲出来的房子,这才只签了分家文书却没有彻底分开。
树婆子自从上回的事情,只觉得没脸再过来,而且这几天因为没有余如月的帮忙,山楂糕的销量明显少了许多,很多老顾客都说味道变了,不愿意过来再买,她们实在不好意思继续麻烦余如月,就这样一直挺着,直到前几天余如月让她帮忙做的衣服做好了,这才过来。
“如月,就是你前两天让我给你做的衣服已经做好了,你看看合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