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嬢嬢嬢嬢，你瞧，我给你摘了花来，你还疼吗？有没有觉得舒服些？”

“我我我，我捉了一只小虫。”小狐狸谨慎地松开爪子，一只蝴蝶惊慌失措地飞出院外，孩子们惊呼一声，又追了出去。

林淑珍躺在床上，心中五味杂陈，骨头疼也就罢了，现在连脑袋也跟着疼起来。

换骨已过三月，并非那种钻心的疼，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幻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在隐隐作痛，但用手触摸却毫无感觉。

她伸出那双骨节清晰的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目光转向床边的影潇，“你们狐族的都这么聒噪吗？就没有安静点的来陪陪我？”

影潇疑惑地看着玉虚，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只乌龟，又从某个角落掏出一只狸奴。

“这些不都是吗？”

林淑珍：“......我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怎么不是？这些都是狐族化形而来。”

“你们还能化这个？”

“自然，也有不爱与人交往的狐妖，便化作人族喜爱的动物，也能收获一些祈愿线。”

林淑珍沉吟片刻，又问道：“那有没有既能化为人形又不聒噪的？”

影潇嘻嘻一笑，凑上前来，手指轻指自己，“这不就是？”

林淑珍抬手轻捏他的脸颊，肌肤细腻，完全看不出这是幻术所化。

她忽然好奇起来，“你出生时是公是母？”

影潇微微蹙眉，认真思索片刻，最终摇了摇头，“太久远了，我已经记不清了。”

“那你为何平日多化作男子？”

“因为化作女子得到的祈愿线太少。你别看我这样，我曾为官几年，还作过诗呢。”

提及此事，影潇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凡间女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