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远:“无妨,一味的小心翼翼才更会遭他人起疑。”
“可那位若是因此疑心与你……”
肖清远道:“正常朋友间的往来罢了,欧阳无需担忧。”
欧阳靖叹气道: “唉~,清远你变了好多。变的不再死气沉沉,可也变得有了弱点。这样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肖清远好笑道:“文博说,我变的像个活人了,欧阳说的倒是委婉很多。”
欧阳靖也有些忍俊不禁,想到郑文博那性子,他又有些羡慕道:“像文博一样没心没肺也挺好!”
肖清远道:“欧阳,你也可以为自己而活的!”
欧阳靖突然陷入了沉默,他是欧阳家的嫡长子,从小便知道自己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也知道他要不顾一切的护着一个人。他所做的所有事情,从来都不会考虑自己会不会开心。
“欧阳,你不用总是为我考虑,也多想想自己。挚友间的情意也是相互的,不是你一味的付出。”肖清远继续劝道。
这次回京,他去过之前常去的那家小食肆,可那老伯和老伴儿早在三年前便关了铺子。
如今想来,那应该是欧阳靖怕他没饭吃,专门找人开在那处的吧。他离开了,铺子也便关了门儿。
文博有句话说的很对。欧阳靖从小就很照顾他,像是一个老父亲一样替他操着各种的心。
欧阳靖呢喃道:“都习惯了,很难改了。”记得很小的时候父亲就郑重的告诉他,那个太傅的孙子,其实是他的表弟。他要想办法结交他,明年上与他作好友。
暗中他是做兄长的,日后要护着表弟长大、帮助他登上高位……
最近京城最热闹的话题,便是西陵驸马的容貌惊为天人。
有幸见过西陵驸马的人,都将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慕容雪冷冷盯着南克,“驸马,你能不能收敛一些?虽然你这驸马是名义上的,可本宫也不希望有太多的人,总窥视本宫的“东西”!”
南克炸毛道:“慕容雪,你居然将本公子当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