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远突然睁开眼睛,有些朦胧的醉眼就那么盯着秦楚看。
看了片刻弯了唇角,“楚儿真好看。”说着便要往前凑。
秦楚抵住他的胸膛,继续哄道:“不是要睡觉吗?别闹。”
肖清远抓住了秦楚的手,似乎觉得外衫有些碍事儿,用力扯了扯。
“楚儿,我难受。”
秦楚:“我去帮你煮醒酒汤。”
肖清远:“不要,我要楚儿陪着睡觉。”
“可你不是难受吗?”秦楚都有些无奈了,再怎么风光霁月的人,醉酒了都挺磨人。
肖清远利落的将人压在身下,嘟囔道:“难受,楚儿帮帮我。”说着便开始脱秦楚的衣物。
秦楚明白了,此难受非彼难受!她看看透过窗纸照射进来的日光,坚决扞卫自己的清白。这青天白日的,让竹玉听到,她这个做主子的脸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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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喝了酒的肖清远力气大了不少,秦楚又不敢太用力抵抗。最后半推半就的便被吃干抹净了。
日夜颠倒,二人睡到月上柳梢头才堪堪醒来。
原本晴朗的天色,入夜后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秦楚柳眉倒竖,瞪着肖清远道:“肖清远,日后不许饮酒!跟谁都不行!你知不知道酒后乱性?我可不想莫名其妙便多出个姐姐妹妹的!”
就肖清远之前那“媚眼如丝”的模样,她还怕被其他女子看了去。
肖清远嗓音低沉,闷闷的笑。他是饮了酒,可他也是回到了家中才放任自己,然后借着“酒醉”故意闹她,并非真的醉得不省人事。
至于什么酒后乱性,若面前之人不是秦楚,他根本不会乱。
“听没听到!”秦楚见他只顾笑,气恼的坐起了身子。原本盖着的被子突然滑落,露出了一片洁白。
肖清远神色深了几分,点头道:“听娘子的,日后再不饮酒!”说罢他向前凑了凑,语带诱惑道:“想来娘子也再无睡意,长夜漫漫为夫想与娘子,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秦楚咬牙:“肖清远!你可懂何为节制?”
肖清远手上的动作不停,口中辩解道:“为夫一个月只有三日在家,即便如何勤奋也终是欠了娘子良多。”
屋外的风声呜咽。
小雨变成了狂风骤雨,似乎也没有停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