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为棋,即无价值。
无价值者,终将尘封于史之暗角。
徐匡复自是明了。
然,此亦是其机缘。
败,则身败名裂,黯然离场。
此最佳之结局矣。
然若成……
他将证己锋刃未钝。
他尚有机会护林宇等人周全,乃至推翻卢生严,亦非梦想。
至于他对林宇之心结……
是,他妒忌林宇。
妒其年少才俊,现又羡其背后靠山。
但细想,他与林宇,利益冲突何在?
似无。
他电影折戟,挑衅之举,林宇未曾理会。
刺耳之言,却是事实,林宇未将其放眼内。
今有抱粗腿之机,纵做林宇马前卒,亦足证其有用武之地。
且林宇等人年轻,难以服众。
是否需他这等老将来发光发热?
表面文章,足矣!
他不缺财,求的不过颜面。
“吾懂矣,叶少,所托之事,必不辱命!”
“嗯,但勿需刻意吹捧。”叶辙双手交叠置于膝上,“若其作品上乘,顺势推之。如此,显汝徐匡复公正无私。”
“若是修为不够格,该如何是好?”
“你猜呢?”
“自然也要推他上位!反正诸位早已司空见惯!”
“嘿嘿,去吧。”叶辙未作答,反倒是弹了弹手指,“送徐导回归洞府。”
一名黑袍修士躬身,手一扬:“徐导,请。”
徐匡复站起,微微颔首:“叶公子,那我先行一步了。”
“嗯。”
踏入奔驰灵车,身旁的黑袍修士递过一枚玉简:“夏日炎炎,徐导亦是汗流浃背。这五十万灵石,乃是我家主赠予徐导,以消暑气。”
徐匡复笑纳,将玉简收入怀中:“这如何使得,哈哈!”
废旧丹炉旁,那身居高位的黑袍修士低语:“公子,此类角色俯拾皆是,即便是那卢生严,也在掌控之中,何故留下这贪婪老朽?”
他认为,但凡将证据公之于众,令其身败名裂,岂不简便?
“此等材料,总有可用之时。”叶二爷淡笑道,“况且,林宇小友那日之言,父亲也与我提及,我认为其所行不俗。既做得不错,自当有所奖赏。卢生严乃林宇手下两位弟子之敌,报仇雪耻这类事,理应由他们亲手为之,方显畅快淋漓。”
“对了,林宇小友近况如何?”
“唔……林先生近日与先前离职的两位同门交往甚密,据探查,他们似有意共筑一道灵阵。”
“一道灵阵?此子竟想影视、乐章、阵法三路并进?”叶二爷心中愈发欢愉,“也罢,欲娶我叶辙之妹,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他放手拼搏吧。”
他起身:“走,回府去,也将此事告知家父,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毕竟他看中的未来女婿,并非那些只会依附权势的纨绔子弟。”
……
“阿嚏!又是哪个混账在背后嚼舌根?”林宇揉了揉鼻尖,望着面前怒目而视的吴凯与一脸得意的刘芒,无奈言道:“话说回来,为何又要招募新人?咱们大小姐又在玩什么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