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李盛灼并未把李钰被野田抓走的事情告诉家里,只说留着他在市里在玩几天,商行里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二弟和三弟帮忙打理,李盛灺听后隐隐的觉得出了事情,看大哥并未说出实情,自己也没多问。
张修春数落了自己的大儿子说瞎胡闹,也不跟自己商量,害得自己白白担心了一晚上:“晚上做梦的时候,我就梦到我阿玛额娘总叫我快醒醒家里出事儿了,我这胸口啊,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怎么都喘不上来气,也醒不过来。”
李盛灼关心安慰道:“放心吧娘,没有事儿的,让大夫来咱家给你看看吧。”
张修春怪道:“不单单是我,还有你爹,他也梦到你祖父祖母在一个房子里面,四周着起了火,他到处找水也找不到,今早身上出了一身汗,你瞅瞅都是你这个不孝子惹出来的,让玉儿接电话。”
李盛灼为难道:“玉儿昨晚玩的太久了,刚睡下,要不我把他喊醒。”
果然,张修春又是一阵的抱怨,然后让李钰醒来后给她报个平安,放下电话,就听到外面李盛灿的声音说道:“大哥,你们昨晚去哪了?”
李盛灼此刻觉得内心异常的烦躁,他顿时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想喊却喊不出来,李盛灿纳闷的看着大哥异常的痛苦,她询问的看着郝临安,郝临安也一脸忧愁。
李盛灿四下张望没发现李钰,他问向两人,郝临安没忍住告诉了她昨晚发生的事情,李盛灿焦急的看着两人问道:“然后呢,你们见到玉儿了么?”
郝临安摇了摇头,李盛灿在房间内来回的踱步,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出了门,两人也没功夫管她,任由她去了。
李盛灿在财政司门前下了车,中途有人拦住不让她上楼,她大喝一声:“滚开。”到了陈巳扬办公室门前,一脚踹开了门,在里面的陈巳扬吓了一跳,看到来的人是李盛灿之后,他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李盛灿把手里的包朝他身上扔了过去,怒吼道:“你们陈家什么意思。”屋外都是警卫安保,陈巳扬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他们带上了门出去后,陈巳扬纳闷道:“你在说什么,我家又怎么了。”
李盛灿把从郝临安听到的事情跟陈巳扬说了一遍:“玉儿还在日本司令部待着,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要是玉儿有任何闪失,我让你们全家陪葬。”
陈巳扬越听脸色越阴沉,他拿起手中的电话给市政厅的父亲挂电话,陈崇礼听后也是一脸茫然的说道:“日本人抓玉儿作甚,按理来说李家对于日本人来说并无太大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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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巳扬挂断了电话,陈崇礼一阵后怕,他早知道日本人的心思,为了保住他们陈家的荣华富贵,他选择了与狼为伍,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他给日军传递了很多南方政府的消息,如今这次告诉野田全青榆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出席李庆汀的寿宴。
可没想到的是野田在场环视一周后,偏偏对李家的长孙感兴趣,宴会之后野田不断的向自己打听李钰的消息,他懊悔道:“早知道提醒一下李家就好了。”
陈巳扬不等李盛灿在说什么,拿着外套就要出去,李盛灿问他去哪,他说:“去找李钰,起码知道现在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