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春听到李庆汀这么调侃自己,朝李庆汀骂道:“死老头子,那马都死了多少年了。”
李盛灼说道:“也不是大事儿,当时我们正好停在了镇安县就决定临时在那停留了一阵子,待时局稳定下来,我们才继续北上的,就这样耽搁了好多天。”
这时候李盛炆说道:“大哥,你们回来怎么不走水路,坐火车路途遥远,要耽搁很长时间。”
李盛灼听到三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了一眼李钰,见到他沉默的低下了头就无奈的说道:“玉儿他晕船,去的时候遭了不少罪。”
李钰很感谢父亲这时候很及时的咳嗽起来,李钰借口带着父亲回屋子休息,只留下李盛灼独自一人面对着张修春的数落,就算回到了父亲的房间也偶尔能听到张修春在二进院那中气十足的声音:“玉儿晕船你不知道么,你怎么能让我孙子遭这个罪,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心疼死老娘了。”
晚上家宴,李庆汀环顾四周,妻子,三子,儿媳,孙辈都在顿时觉得自己也算是功德圆满,他举起酒杯说道:“今天按照民国公历的算法是1928年的最后一天,儿子孙子都在,唯独少了灿儿他们一家,不过再过一个月就过年了,咱们家又可以齐全的聚在一起。”说着朝众人道:“来,为父感谢灼儿和玉儿,时局不定,这一路也算是九死一生,感谢你们为这个家奔波劳碌。”
两人听到李庆汀说道,站了起来,李庆汀挥手让他们坐下,他又说道:“也感谢盛炆、盛灺和诗颂,你大哥不在的时候,替他撑起了商行。”众人刚要一饮而尽,就听到李多圩说道:“爷爷,你为什么不感谢我,我在家也很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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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多冉也说道:“哥哥乖,我也乖。”
李庆汀哈哈一笑跟两人碰了杯子说道:“对,也感谢你俩。”
一顿饭吃完,不知道不觉阳谷县县外放起了礼花,不知不觉历史的脚步已经走向了1929年。
李盛灼和李钰在家休整了几天后,日子有像往常一样进行着,不过众人也都看出来这次回来,李钰和李盛灼的关系就跟他小时候一样,有时候还一起回家逗三岁长得像李盛灿捎回来的洋娃娃一样的李多冉。
八岁的李多圩身体越长越壮实,听说张家的长孙张骅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经常被他揍的鼻青脸肿,后来张家老太爷实在受不了自己孙子被这么欺负,就上了李家的门,阴阳怪气的说道:“知道我们张家惹不起你们李家,不用你们费劲,今天我把孙子带来了,想他死他就赶紧打死,一了百了。”
众人知道张家老太爷来者不善,正巧李盛灼跟李钰还在奉天,二子身体不好卧病在床,三子在商行盯着,王诗雅性格柔弱是指望不上了,李庆汀出马估计又要之乎者也扯一顿大道理,张修春拦住众人说道:“当年我额娘曾跟我说过商超妇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