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郁闷了,乔天墨放开白秋:“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与我商量结侣一事,我是不可能接受我的伴侣还惦记着其他男人的。”
白秋把玩着自己的尾巴,沉默不语。
“你先出去,自己擦干身子烘干头发会吧?”
“哦。”
待乔天墨衣衫整齐来到白秋身后,某喵还耷拉着湿漉漉的头发,缩成一团蹲在加热器前,连开关都没打开。
“唉。”乔天墨叹了一口气,他跟一只三岁的小猫咪呕什么气,她不懂,他教便是。
乔天墨用一张棉被把白秋整个娇躯包裹抱了起来,教育道:“傻猫,保暖都不会,要是生病了带你去多打几针。”
白秋身体确实有点发抖,但她不懂:“它怎么不喷热气了?”
“你揍它一顿它就会喷热气了。”乔天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关键是某喵还真信了:“原来它罢工了,要揍它才肯乖乖干活。”
“呵。”乔天墨被这小笨猫逗笑了。
白秋观察着乔天墨的反应,奇怪的主人,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笑的。
只能拥有他一个雄性伴侣吗?
这和她从小就接受的观念完全不一样,她该怎么做?好难啊,要是有兽母在这教她就好了。
乔天墨把白秋放在沙发上,举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呼———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