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着又一次撞到了架子,下一秒他就眼一闭躺地上,看上去就一副死了的样子。
“啧,要不是震荡波他们挡在面前,你早就电路板都不剩一块了,明知道自己无法一下子接收这么高浓度的能量还喝高淳不是找罪受吗?你是真没看到艾萨那眼神跟要吃了你一样,”扼杀将他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扛着他往回走,“要我说,你除了在科研上有天分,其他时候蠢的一塌糊涂。”
幸好飞旋体型不大,要不然她就得找个大型机代步了,赛博坦人酒驾也是要蹲局子然后按要求支付赔偿款的。
飞旋身上噼里啪啦地冒着火花,他的光学镜几乎要成蚊香眼了,万幸,他今天没彻底睡厥过去。
“什么?”飞旋试图思考扼杀的话,但处理器已经打死结了。
扼杀几乎是在他耳边吼:“他馋你身子你懂了吗?”
飞旋的CPU正在重启,他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勉强记住这句话。“啊?哦……”之后再没下文。
年轻就是好,小伙倒头就睡。
“真是的……你简直是笨蛋中的笨蛋啊。”扼杀把他扶到街边的长椅上坐下,这片区的治安不错倒也不用担心会被捡尸调戏一类,她还要回去吃席呢。
每次看着飞旋安静的样子她才意识到原来这小子上线时间真的很晚,也确实是个年轻人,实验室里却总是一脸老成样,他在最憋不住事的年纪将自己分成了两个应对不同的情况。
扼杀总有些担心如果他长久以来一直绷着的弦断了可能会走上歧途。
“偶尔也给自己放假吧,不要把玩乐当任务啊。”
飞旋迷迷糊糊地睁开光学镜时只看到黑白色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不断地眨眼,世界也跟着忽明忽暗,最终还是沉沉睡去。
他是被一股大力硬生生摇醒的。
震荡波提醒道:“散会了该走了。”
他迷茫地看着走出来的人,震荡波站在他旁边,滑轮和千斤顶待在一块,他们俩身侧还有医学院的救护车和星雾以及有些他不熟叫不上名字的人,艾萨和几名贵族站在另一侧。
三足鼎立,冷风吹过,他清醒了并打了个冷颤,他觉得这站位不同寻常却又说不出来。好奇怪,怎么会有对立分裂的既视感,一定是喝醉后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