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得出来。
靳越辛一直想不明白，所以就搁置了。
但现在——
他好像已经想明白了！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靳越辛将抽屉合上。
虞泠的变化其实从来没隐瞒过他，她的改变像是一个容器内装入了一个新的灵魂。
那天早上她忽然的卡壳，忽然的开始说胡话，忽然的开始做反常到极致的举动。
到现在她像个文明人一样礼貌缓慢试探的敲他的门。
从前那个虞泠——
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她拍他门的时候通常是气急败坏的。
门被打开。
虞泠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她看着靳越辛，男人垂着眼眸凝望着她的脸，很深的注视着她。
两人目光对上，靳越辛没说话，虞泠也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十几秒钟之后。
虞泠反应过来，主动错开视线，问：“你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靳越辛点头：“有一点，但说不说……也没有区别……”
虞泠：“这样啊……”
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
虞泠猜测靳越辛这么聪明，还是自己穿书后接触过最多的人，他一定能从魏希容那些毫无保留的喊话，以及最后注射药剂的疯狂行为，猜测到她一定有哪里不对。
如果他猜到了，虞泠应该会点头说是，是的，我的确不是以前那个虞泠。
在魏希容之前，虞泠是想着既来之则安之，换个世界继续好好生活。
但在魏希容之后，虞泠觉得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么的能让她安定下来。
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出现更多的“魏希容”来针对她。
所以不如把最大的秘密及时分享出去，既然瞒不住，不如坦诚一点用倾诉秘密交朋友。
毕竟这个世界的男主角还是靳越辛，和他交朋友总没有坏处的。
“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我很抱歉。”靳越辛忽然没头没尾的开始道歉。
虞泠愣了愣。
如果说道歉的话，那道歉的也该是昨天被发现群送心形石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