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云大夫你好,我是廉清。”听筒里传来廉清的声音。
云岁岁也没隐瞒,一五一十地把中午王岩松跟她说的话告诉了他。
有了新线索,廉清自然也高兴,“我们要对王岩松进行问话,他现在方便吗?”
云岁岁早就猜到实话实说后会有这个环节,严谨道:“可以是可以,但一定要控制在十分钟内,不能太吵闹也不能逼问,更不能让他的情绪太激动。”
“没问题!”
廉清答应得十分痛快。
又不是审问嫌疑人,他们的态度自然不会太强硬。
挂掉电话后,他就带着另一位公安去后院问话。
云岁岁则是回了教职工家属院,给曲小果治疗。
曲小果感冒的问题不算严重,只是因为年纪小容易反复,消了炎驱了寒,慢慢就能好。
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底子弱,早产儿再加上从小到大都没能好好调养,还有些营养不良,这才是需要慢慢调的。
原本云岁岁是准备给他针灸和药浴双管齐下的,可他一看到针就哭,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都劈了,最后就只能药浴。
虽然调整药方后也能达到养好身体的效果,但是见效相对慢一些,而且每天泡药浴,打水也是个体力活。
邵韵文摸了摸儿子头发稀疏的脑袋,笑着摇摇头,“没事,不就是多打两桶水嘛,能治好小果比啥都强!”
曲苹苹也在一旁道:“苹苹和妈妈一起!”
看着母慈子孝的画面,云岁岁再一次感叹,母爱是真的伟大。
她不由摸了摸肚皮,既然选择生下孩子,她相信自己也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周六。
云岁岁上午上完课就回了宿舍,等待室友们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