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云峰,去乡下磨磨性子也好。
父亲以后要走仕途,有这么个自大蠢笨到处惹祸的儿子并不是件好事。
倒不如让他去乡下历练历练,干得好不好另说,至少别人在这方面揪不出父亲的错处。
那些姐弟情什么的,早就在上辈子都磨光了,如果不是考虑到父亲的心情,她都巴不得云峰倒霉。
父女俩又说到了林秋萍,云建中是个体面人,自然不会贪图妻子的东西,林秋萍这些年攒的钱和她自己的工资可不少,他都让她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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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他还另给了她五百块钱,钢铁厂的文员职位也给她保留了。
这待遇,饶是云岁岁都要说一声大方。
父亲最是刚正不阿,绝对干不出中饱私囊的事,所以这些年除了厂长工资,并没有其他收入来源。
而工资的大部分也都做了家用,所以他手里头剩的钱,说不定都没有林秋萍的多。
云岁岁撇撇嘴,倒也没说什么,毕竟林秋萍这些年为云家的付出不是假的,而父亲以后的身份地位也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两人最好的结局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那些斤斤计较撕来撕去的事,未免太意气用事。
因此她嘴上叮嘱父亲要注意身体,心里却想着要不要把空间里的人参拿出几颗卖了,换点钱和票给父亲寄回去。
她却不知,云建中虽然刚直,却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给他女儿使绊子的人让自己捉襟见肘?
他私底下的小金库,远不是其他人能想象到的。
离开邮局之后,云岁岁回学校的路上经过国营饭店,正好碰见服务生拿出一锅新出炉的烤红薯。
她咽了咽口水,眼睛都直了,却还是没买。
不止如此,就连第二天的早午饭她都吃得很少,生怕没肚子装下顾钧做的饭菜。
然而她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天都黑了,都没等到顾钧来。
云岁岁恼火之余还有些心急,生怕对方是出了什么事。
她在宿舍里坐了一会,还是披上大衣下了楼。
刚下楼,就看到熟悉的军绿色身影缓缓朝自己走来,脚步略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