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孙家。
李文娟洗了澡坐在床上,额头和脖颈间又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她一边拿手扇风一边问自家男人:“老孙,你那酒里放啥了,我喝完咋感觉这么热?”
孙伟放下擦洗的毛巾,看了看酒缸子,“好像是有枸杞杜仲巴戟天什么的,云大夫跟我说了,能补肾!”
李文娟手一停,想起什么似的说:“顾钧他俩喝了那么多,这回去之后,估计有得折腾!”
“你管人家干啥?”
孙伟嘿嘿一笑,抱住她,“媳妇儿,咱俩也折腾折腾呗!”
“去你的!”
夜还很长,只有几声模糊不清的呜咽,淹没在纷纷大雪里。
第二天一早,云岁岁醒来时,只觉得自己人都快裂开了。
尤其是大腿,仿佛被人敲碎了重新安在她身上似的,又酸又疼。
她揉着脑袋,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只觉得荒诞又丢脸。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她竟然是个这么容易被男色迷惑的人,太没有定力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哭唧唧求饶的是自己,她就更难受了。
她这哪是把顾钧办了?分明是顾钧办了她!
唉……
她艰难地从床上起身,身上倒是还算清爽。
要么说刚开荤的男人惹不得呢,这顾钧不仅有体力折腾到大半夜,折腾完还能帮她擦洗,真他娘的不是人。
坐在床边缓了缓,她才有力气下地。
然而脚刚伸进拖鞋里,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嫂子,我是戴向学,顾副团和勇哥去边防送物资了,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早饭给你挂门口了啊!”
“等会儿!”
出口这沙哑的声音把云岁岁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她还是咽了口唾沫润润嗓子道:“他们去多久?”
戴向学回答:“我听说要两三天,昨天晚上下了大雪,路不好走。”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特意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