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好像只要顾钧点头,他就要揍他一顿似的。
不等顾钧说话,云岁岁连忙道:“怎么可能?老板,你冤枉他啦,是别人要害我,我留个证据。”
老板长长地“哦”了一声,笑眯眯地跟顾钧道歉:“对不住哈!”
顾钧摇摇头表示没事。
等老板拿出相机开拍时,还是觉得新奇,“我这些年啊,拍过男拍过女拍过小夫妻,还没给人拍过这,这叫啥……还没拍过证据呢!”
云岁岁笑道:“那您可手别抖,拍清楚点,就当练练手,说不定以后有的是机会拍。”
老板哈哈一笑,“那行那行!”
等照片拍完,云岁岁的精神已经不大好了,看起来恹恹的。
顾钧连忙跟老板要了点热水给她喝。
喝完之后又歇了一会,他就又抱着她往医院走,岁岁却拒绝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没什么事,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就行。”
“要不你跟我说说案子的事吧,你今天是来接我?”
顾钧点点头。
那天云岁岁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用紫光灯照外包标签。”
他就顺手从卫生所随便拿了几包药回军区,等王勇借来紫光灯后,他一照就发现了端倪。
其实也不是多么先进的科技,只是一种隐形墨水,一用紫光灯照就能显示出来。
所有卫生所的汤药**纸,都会用画有云济堂祥云纹的小纸粘上。
胶水用的是浆糊,撕开后痕迹小,但也只能用一次。
她就是怕会有意外发生,说不清责任,特意从空间里拿了隐形笔,在所有经过她手的药包的小纸上,都写上了药剂的名字。
一旦小纸被撕下来,贴上新的,就会被发现。
顾钧看到脚趾上的隐形字后,连忙让王勇联系派出所,要求重新检查证物,也就是剩下的那几包药。
果不其然,发现所有小纸经过紫光灯照射后,上面都没有字迹。
显而易见,这纸是重新粘上的,药包被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