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岁不愿意和黄秀斌多接触,便也没吃饭,放下东西就走了。
上楼的时候,正好碰见赵秀文也在往回走。
对方主动打招呼:“云大夫,你也去黄营长那了?”
云岁岁点点头,“对,秀文嫂子没多待一会吗?”
“人太多了,我们家老郑又不在,我不习惯。”赵秀文腼腆一笑。
自打郑小玲的胳膊抹云岁岁的药抹好了之后,她对云岁岁就十分友善,后来郑来喜也用上了云岁岁的膏药,她态度就更好了,甚至还带了点恭敬。
云岁岁也笑了笑,“对了,郑营长最近感觉怎么样?”
“他现在贴药没有之前那么疼了,腿也可以轻微活动活动。”赵秀文回答。
最开始贴药那半个月,丈夫经常睡着睡着就疼醒了,疼得脑袋直往墙上撞,她看着都揪心。
婆婆也总怀疑云大夫是故意磋磨老郑。
如今将近一个月过去,不仅疼痛感减轻了,稍微动弹动弹也不疼了,全家人都感觉看到了希望。
现在连婆婆都不敢背后说云大夫闲话了,每次见面还都笑脸相迎。
云岁岁点点头,“可以进行适当的肌肉复健,但还是不能剧烈运动,一旦感觉到疼痛难忍,就要马上停下来。”
“知道了,我会提醒我们家老郑的。”
赵秀文面颊微红,“谢谢云大夫。”
云岁岁客气道:“应该的。”
下午回了卫生所,她屁股还没坐热,王勇就匆匆跑了进来,“嫂子,追风生产时大出血,你快跟我走!”
云岁岁一脸懵:“追风,是军犬队的那只纯黑德牧?”
追风这名字确实挺好听。
可再好听,也改变不了它是只狗啊!
她虽然是医生,但是是医人的,这也不对症呀。
“兽医呢?”
她记得部队给军犬队配了专业兽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