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清晓。”
“清晓,是有什么寓意吗?”
“小辞你还真是聪明,战总和昀礼差不多,是个恋爱脑。棠棠和清晓都出自晏殊的词,小予最喜欢晏殊。那首词叫《诉衷情,海棠朱缀一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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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道:“我知道那首词。海棠朱缀一重重。清晓近帘栊。”
“对对,是这首。你应该和小予很合得来,只不过后天就是大婚,估计要到婚礼当天你们才能见面了。这次你们行程不着急,可以多在江都住一阵子,他们婚后应该不急着去度蜜月。大家可以好好聚聚。兄弟们都没见过你,但都很好奇,昀礼这么个混小子,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
宋辞扑哧一笑:“你们应该比我了解他,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脸,又有一张会哄人的嘴,我打也打不赢,说也说不过。”
“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给我们说,我们这么多人,怎么都能帮你收拾他。”
装睡的季昀礼缓缓睁开眼睛,低沉而慵懒的声音道:“你们两个讲坏话的时候,不知道避着当事人吗,这样搞的好尴尬。”
汪丞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半靠半座的季昀礼:“你季昀礼从来都是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季昀礼不否认:“那倒是。”
然后看向宋辞:“你刚才说我什么?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脸,又有一张会哄人的嘴。你贪恋我的美貌,也不至于非要说给丞哥听,他单身汉容易破防。”
汪丞就知道,不能接这人的茬儿,只要一开口,你就输了。
宋辞眉头轻蹙了一下:“季昀礼,你少胡说八道。”
“你说说看,我哪句话是胡说八道。”
宋辞:“......”
汪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