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宋辞没有半分思索,直接给了这个答案。
栾可佳以为这个要求不过分,还想试图再努力一下。
“我和谢韦伦毕竟是夫妻,我有探视他的权力,你们把我监视起来这么久了,现在我和女儿是分开的状态,怎么就不能见一下谢韦伦?我只见这一次,还请你们帮帮忙。”
栾可佳说话柔声细语的,不做作,也没有情绪,最后三个字带着几分诚恳。
“见他做什么?问他爱没爱过你,还是想知道他为什么出卖你,宁愿牺牲你。不过是为自己现在的处境,想在谢韦伦身上找个答案。你自己不是有答案吗,怎么,非得上演一出我一定要你亲口告诉我的大戏。快四十岁的人了,成熟点儿好吗?”
被戳中心中所想,栾可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宋小姐,算是成全我的执念吧。算起来,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宋家的事,与我无关。”
宋辞扯了扯嘴角,冷冷的笑着。
“栾可佳,无冤无仇?你可是你父亲安排到谢韦伦身边的,并且在他与我姐姐婚姻存续期间,你与他存在事实婚姻。我没多加一桩重婚的罪状,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你现在是想让我把谢韦伦从监狱里带出来见你,还是大摇大摆的带你去探监?昭告所有人,你在我手里?你能不能长点儿脑子。”
栾可佳年龄不小,但眼神带着几分澄澈和无辜,不像是经历过太多人情世故的样子,被宋辞这样一说,眼底漫上的几分水汽。
纵使如此,宋辞的理智始终主导着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