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亲吻季昀礼,已经成了宋辞的本能。依偎在他怀中,仰起头,触碰他的薄唇,主动张开嘴,彼此吮吸,搅弄。唇舌交缠在一起,气息也交缠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长久的深吻后,宋辞全身都软了下来,纤瘦的一小只,窝在季昀礼怀中,头埋在他的颈窝,时不时轻轻啃噬他的脖颈,如同撒娇一般。
“小辞。”
“嗯?”
“假设真的有如果,你不用当这宋家掌权人,不需要在万丰任一官一职,你想做什么?”
“你是想当我的阿拉丁神灯吗?让我许愿?”
“你可以当我就是。”
“我们也可以一起努力。”
“那你说说看。”
“我好像没什么一技之长,总想过些自由自在的生活,就是那种看似摆烂的人生。不过,我似乎对古董鉴定生来就有天分,我外公算是这个领域的专家,我自小耳濡目染,看多了,学多了,这些宝贝只要放在我面前,管他什么年代,出自哪里,一看便知。以后,我就想找间院子,开个鉴宝行,如果送上门的是一般的古玩生意,前厅请个鉴宝专家就行了。我呢,就在后院里,与朋友们聊天喝茶,深居简出,需要我亲自出马的,必定都是了不得的大生意,或者年代过于久远的。”
“若实在称得上宝,上交也成。我就图个兴趣,开心。如果我们在京城待腻了,可以去胶岛的家里小住一段时间。又或者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也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广袤无垠。生活绝对算得上有滋有味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我们很快就能实现。”
这样的愿望,对于宋家、季家或者说燕都但凡排得上名号的世家贵族,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一桩小事。
可是,对身不由己的宋辞来说,是真的能算得上梦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