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儿,你还得再接再厉。”宋辞不甘示弱。
宋辞对季昀礼的挑衅,无疑换来的是一场铺天盖地的吻,宋辞被吻的呼吸不畅,只有拍着季昀礼的背,让他停下来。季昀礼低头睨着怀中的人,说道:“我现在都佩服自己的耐力。”
宋辞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季昀礼无奈:“没说禁其性欲吧。”
宋辞:“......”
许是最近太累,发生的事情太多。宋辞晚上做了噩梦,梦见火光漫天,宋祺政和宋滔鲜血淋漓,她身处被炸的七零八落的宋家祠堂,悲痛欲绝,可喉咙却像被卡住了,她发不出声音,只有不停地哽咽。
实在是太痛苦,太难过......
宋辞往里面冲,她想救出父亲和长姐,可她无论怎么跑,都好像进不去,也无法接近宋祺政和宋滔,无助,绝望,崩溃,多种痛苦的情绪交织着漫过心头。宋辞感到一阵绞痛,只有蹲在原地,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滴落。
最终,她艰难地从牙缝中,努力地挤出几个字:“爸爸......长姐......”
季昀礼在睡梦中感到怀中的人在剧烈地颤抖,手紧紧抓着他背后的睡衣,他睁开眼睛,发现她在做噩梦,而且一直在哭,泪水已经浸湿季昀礼胸前的睡衣。
“小辞,醒醒,小辞!”唤了好几声,季昀礼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一直安抚着她的情绪,试图把她从梦中叫醒。
终于,她抓着季昀礼的手放松了下来,接着抱着他的腰,紧紧地抱着他,哭出了声音。
季昀礼想到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宋辞把自己埋的太深,越是这样,心里的创伤就越大,这一点,王珂也提醒过他。
“宝贝,不怕,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