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没有不打男子的规矩,大家都是人,嘴贱挨抽很正常。更何况男左女右,她用左手打,很公平。
“怎么回事?!”李知雨跑了过来。
“二公子神志不清,大冬天想学鸳鸯在水里游,本王希望他清醒一下。”秦婳语气平静,现在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强。
“多谢殿下出手相助,这孩子最近感染风寒,确实有些神志不清。”李知雨拱手向秦婳道谢,随后递给丫鬟一个眼神。
丫鬟立即扶住李淮定,准备送他回房间,省得等会儿再“犯病”。
李淮定挣扎着大喊:“娘,你可知道,李淮安在成婚前就已经——”
“啪”这一巴掌是李知雨打的。
力气比秦婳更大,因为巴掌印更深。
其他人听到动静忙过来查看,其中就包括李淮安跟二房的孙氏。
这一瞬间,李淮定不知从哪儿来的牛劲,一把推开丫鬟,像炮弹一样冲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何缘一把拽过李淮安,以至于李淮定扑了个空,然后狠狠地撞到了旁边的桂花树上。
先是“砰”的一声,再是树上积了一晚上的雪全洒他身上,哗啦啦差点把他埋了。
所有人都看呆了,连秦婳都忘了嘲讽。
这李淮定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那么搞笑!
李知雨气得满脸通红,丫鬟七手八脚把晕倒的李淮定搬走。
午时大厅摆回门宴,吃完两人便离开。
李淮安在后院听老太爷嘱咐半天,总结起来也就两点:一是尽早孕育子嗣稳固地位,二是把掌家权捏在手里。
孕育子嗣这件事,康王说了算。
掌家他正在学,王府事务太多,仆从、田庄、铺子,不是说一句要管就能管得好。
李淮安叹了一口气,发现马车朝着城南走去,好奇地问:“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秦婳笑着说:“林家糕点铺,父亲很喜欢那里的花折鹅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