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也来赏花!”柔少君娇笑。
秦婳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声音太做作了!
“嗯。”她赶紧拉开距离。
“哎呀,您脸上就有两朵花,瞧着真好看,可是用胭脂抹的?”
“你很好奇,很想要?”秦婳沉着脸走到柔少君面前。
“不,不了,我只是问问。”柔少君吓得后退好几步,谁不知道三皇女生病了,离这么近传染怎么办?真是晦气!
“问问怎么行?既然这么好奇,我得想法子让你脸上也拥有两朵花不是?”
“对不住,是我言而无状,还请三皇女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柔少君咬着牙道歉。
“撞了南墙知道拐了,鼻涕流嘴里知道甩了,对不住有用的话还用刑部做什么?”
“三殿下,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荣君眉宇间全是厌恶,当初刘贵君去世不久,秦婳父亲就作为替身入府。
对他而言,没有人能替代刘贵君,故而常常对静少君冷嘲热讽。
可没人记得,静少君当初已经订婚了,根本不愿意进府!
“哦,难道柔少君的玩笑就好笑?原来少君可以随意调侃皇女,皇女却不能反驳,刑部侍郎的家教真令人大开眼界!”
“岂有此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长辈,难道这就是静少君教的规矩?”
“母皇能教出二姐,父亲教出我这样的女儿很稀奇吗?”
“你拿什么跟二皇女比?”
“当然不能比,我十八岁温柔善良,优雅大方。她十八岁抢八个良家少男,打三个朝廷大臣,砍四个侍从的手指……”
“你——”荣君气呼呼地走了。
秦婳心情舒畅地回到春阳宫,果然每次骂完人,身体都变得轻松了。
傍晚静少君得知御花园的事情,忙过来问她有没有受伤,她笑嘻嘻说自己的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