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太太闷哼一声,手指了指后面。
“后备箱吧,她该待在她该的位置。”
保镖有些摇摆不定,但看着安老太太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他只能把车后备箱打开,朝着江晚晴鞠躬下腰,越弯越低。
“少夫人,这...你也知道我们...”保镖欲言又止。
江晚晴鼻子酸酸的,心头一股委屈突然涌了上来。
视线被泪水模糊掉。
但她很快压下去,若无其事道:“我不让你们为难,我知道。”
她爬进后备箱里,眼睁睁看着盖子合上。
这里像棺材。
没有灯,没有风,空气跟死了一样,又臭又闷。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车子左拐右拐,在帝都的路上快速行驶着。
不知是司机故意,还是他开车本来就鲁莽,导致江晚晴不停被撞。
她的头上肿了一个大大的包,胳膊也划拉开一条口子。
刚刚好转的病情,在此刻发作。
江晚晴头晕目眩,躺在后备箱里,头疼得柱着脑袋。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受不了了!”
她感觉自己正在坠落,掉进一个暗不见底的深渊,活脱脱把她的灵魂剥离开。
江晚晴用指甲挠着车,近乎癫狂而偏执地大叫,想要把自己从无法挣脱的痛苦中释放出来。
她哭得声嘶力竭,气息低哑,手不停拍打着后备箱顶。
——快要窒息的痛哭。
被关住的她,每一声痛哭都仿佛带着血。
落日余晖,金红的光芒镀在小路上。
顾时彻开着黑色的迈巴赫。
他哼着歌,打开车载音响,不由猛踩油门。
回去就能见到宝贝了,顾时彻心里这样想的。
一想到这儿,他薄唇勾起浅浅的笑来。
有人在家里等着自己的感觉,让人着迷。
他买了江晚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