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时彻是执行总裁。

只不过,安老太太不管事,只管她瘫痪在床的儿子。

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顾时彻才是真正握有实权的人。

安老太太脸孔渐渐狰狞起来,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逆子!顾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败类!”

顾时彻那双如墨玉的黑眸微微眯起,目光森冷。

“晴晴不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也不是玩物。”

他神晦涩不清,毫无畏惧望着安老太太:“她是我的未婚妻,我的爱人。”

“奶奶,请你注意你的话。”

“否则,别怪我不念亲情。”

他的面容一半隐藏在阴影当中,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愈发浓烈的侵略感。

安老太太直接被气炸。

“什么?你要为一个玩物,气你的亲奶奶?!”

“我再说一遍,她不是玩物,她是我的未婚妻。”

他的那双黑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幽幽抬起来望着她。

“逆子!来人,把顾家祖传的教鞭拿来。”

“今天我要家法处置!打死这个逆子!”

顾时彻冷戾回望着她。

旁人拿来一条极粗的鞭子,是顾家祖传的教鞭。

“跪好!不准出声!再痛也要忍着!”

安老太太举起鞭子,狠狠朝他抽去。

啪!

一鞭抽到顾时彻身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他本就受了枪伤,现在还没恢复完全,被这么一抽,衣服直接被抽破,血水染红了外衣。

江晚晴惊呼一声。

啪!

再一鞭下去,顾时彻成了血人,血不停沿着伤口往下淌,伤口直接崩开。

他紧咬住唇,咬得唇瓣泛白。

“顾时彻!你顶撞长辈,还私下订婚,知错没有?!”

“你还娶不娶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啊!娶不娶?!”

安老太太举着带血的鞭子,狂怒看着他。

顾时彻的嘴角淌出血来,被打得满口鲜血。

他咽下喉咙那股血腥味,深邃的黑眸一颤一颤,抬起,注视着她。

“我...无错。”

“就算把我打死,我...也要...娶。”

顾时彻虚弱得快要倒下,用手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撑起沉重的眼皮挑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