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顾时彻总算出院了。

医院的所有员工都松了一口气。

可算把活阎王请走了。

他以一己之力,让整个医院的窗户都装上铁栏杆,屋顶的门直接给焊死。

幸好这是在国外,要是在帝都整上这一出,估计热搜能把服务器搞瘫。

原本计划的惊喜求婚之旅,结果变成了不是开枪就是跳楼的寻死觅活之旅。

他们准备回国的,结果被告知帝都存在恶劣天气,只能又在当地待上一天。

三人回到酒店休息,一人一间房。

自此那晚绿人格发疯刺伤她以后,顾时彻便不准江晚晴和他睡在一起。

每晚临睡前,他还要用绳子把自己绑在床上,防止自己丧失意识,再次伤人。

在酒店安顿好后,江晚晴躺在床上,无聊盯着天花板。

两人分房睡,她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她把枕头抱在怀里,像做贼一样,耳朵贴紧墙壁,小心听着隔壁房的动静。

顾时彻在做什么呢?

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

为什么酒店墙壁这么厚啊?怎么什么都听不到?

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很轻柔。

江晚晴还是被吓得一颤,穿上拖鞋跑去开门。

门口,顾时彻身形挺拔,手里抱着一个盒子,棱角分明的轮廓充满疏冷的距离感。

“顾时彻?”

“嗯,是我。”

主体人格的他,总有一些高冷,或者是...害羞,一见到她时眼神总是四处飘,不敢看她。

他咬了咬唇,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