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夏辞心里十分不悦。
但想到上一世,这赵芷晴下场也不怎么好的模样,解气了些。
瞧瞧,瞧瞧这嘴脸!
云夏辞最讨厌这种装柔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博同情的嘴脸了,
正想替秋容出气,
就听见秋容同样莞尔一笑,
先是出口赔罪道:
“表姐莫怪,当年母亲过身,
秋容只是孩童之年,一切安排都听家里的。”
“后头又同父亲去了外头,
前些日子举家才回到京都定居。”
“安稳后本就打算拜访外祖,
不巧送出去的拜帖都石沉大海再无下文,
因此才未主动同表姐搭话。”
“秋容想着咱们姊妹之间未曾见过几面,
“若贸然上前同姐姐太过亲切,
怕外头说秋容不懂礼数,贸然攀附。”
“咱们本就是一家人,
今日姐姐既然主动同我提起,
找个日子等到外祖凯旋之日,
秋容也好去给外祖磕头尽孝呐。”
秋容的一番话说的十分漂亮,
即解释清了这些年不是自己不念着外祖家,
而是没法子。
又将赵芷晴一副伪善的嘴脸显露在众人面前。
赵家小姐前脚还嗔怪热情邀请,
后脚其实根本就看不上这云家二房的表小姐。
赵芷晴面色十分难看。
云秋容也不管这些,拉着夏辞的手便走了。
“秋容,你今日一番话当真是太让人解气了!”
夏辞拉过云秋容的手来说着。
再看云秋容一段话行云流水的说了出来,
倒有些紧张。
“二姐姐你不知,我今日第一次这般畅快!”
“将自己心中积压多年的话都说出来了。”
“那赵家主母,
也就是我的大舅妈萧氏,
本就是敬文侯远方表亲家的女儿。”
“嫁到赵家后十分不满我母亲在家里得势,
一直觉得母亲的嫁妆占了她家那两个小丫头的份!”
“外祖同舅父也是常年在外随军出征的,
因而母亲离世后,她背地里阻止我回赵家,
又昧下了我母亲的嫁妆。”
让我难同外祖舅父再亲近的。”
云夏辞听闻,心中一紧。
云秋容这个小丫头真是远比自己所预想的还要更艰难些。
“女子嫁妆虽是可以在意外离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