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简煜麒都要在新加坡上课,沈元惜白天去上班,晚上跟张维祎一起验收装修成果,日子过得风平浪静。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元惜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很羡慕简煜麒,有时候又想弄死他,他霸占着你却不能善待你,你说他是个什么东西?”
张维祎喝着沈元惜给他炖的药膳汤,愤愤不平地说道。
屋内柔和的灯光下,两人的身影投射到窗帘上,倒真有时光清浅下,一步一安然的岁月静好之感。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他有时候对我也挺好的……”
“嗯?举例说说看。”
“这次给家里装修,就是他提议的。”
“光提议有什么用,既不出钱又不出力的,就会动动嘴,再收割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资本家一贯是这副嘴脸!”
听了这话,沈元惜更不敢把简煜麒给她十万块装修款的事儿告诉张维祎了。
“元惜,你告诉我实话,我还要等多久?”
“我……我不知道……”
“啪!”张维祎把喝光了汤的碗重重一放:“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