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了,着实是太可惜了。】
听到婵妃竟然闹到要拿剪刀伤自己,沈煜的神色越发紧张了。
之前就听许国公说过,婵妃已经中了蛊,让他拿解蛊的方子给他,但他哪里有什么方子,南宸又没有给他下蛊,哪里会给他解蛊的方子。
只是许国公逼的紧,他又怕许国公没拿到解蛊方子,便只能骗他说,已经派人去南羽国有方子。
这几天,他没有来上朝,不单单只是因为自己菊花疼,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见许国公,免得他日日在自己耳边哀嚎。
后来听到婵妃因为中蛊的事,已经发疯,他的心又放下来不少,没想到这疯,只是时有时无的,竟然还知道提出见他。
很明显这是要将他给供出呢。
但无论如何,没有证据的事,他一概咬死不知便可。
他对大盛的贡献也做不少,尤其是每年给各地乞丐流民施粥的事情,让大盛百姓都念着他的好,若是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沈景安也奈何不了他。
“皇上驾到。”
洪公公很是淡定地高呼一声。
里面的婵妃闻言,闹得更甚, “我是清白的,我不是自愿中蛊,我要了断自己的命,向皇上向姑母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们不要拦着我!”
“呀,妹妹,你这剪刀看着都生锈了啊,既然要自杀,应当换把锋利的才是,不然一剪子下去没死,不是又要多刺几次,那岂不是很痛么?”
悠然妩媚的声音幽幽传进婵妃耳中,可谓是句句诛心,句句打脸,将她生动的演技,给打回了原形。
“林……”
她目眦欲裂地瞪了眼林悠,忽收到抹冰冷的目光,婵妃登时敛下凶性,然后一把将宫女给推开,拿剪刀抵着自己的脖子,扑通朝沈景安跪下, “皇上,臣妾体内的蛊,真的不是自己种下的。”
说罢,婵妃又将目光落到沈煜身上, “煜王,你快告诉皇上,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沈煜正思考着该如何应对婵妃的招供,便听到婵妃来了这么一句。
所以,婵妃还没有供出自己,叫他来,只是想让他帮忙编出一个理由来。
但这,又岂是那么容易编的,而且是在这么仓促的时间下。
沉吟了会,沈煜冷冷笑道: “看来婵妃是真的疯了,竟然说出这种荒谬的话来。”
“本王与婵妃可不熟,更没有和你见过面,怎么会知道你是怎么中蛊的。”
“若说是在三国大会上,见过几次面,那是必然的,但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见,可没有如婵妃所说的这般。”
“煜王,你分明是在狡辩,那日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