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何女儿给你捎了那么多信,你却不回我?还不进宫见女儿。”
“信?我未曾收到过你的信呐!”
许国公也是着急的很。
他等这一日可是等了很久了。
话落,父女俩眼底浮上了然的神色。
没收到信,那自然是被人给拦下来了,在宫中能拦她信的人,只有两个人,要么是悠贵妃,要么是皇上。
“好一个林悠,她竟然敢拦我的信。”
“这么说来,阻止我进宫见你的,也是悠贵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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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许国公一直以为是皇上。
但现在想想,皇上不理朝政,哪里会插手这些事情。
那定然就是林悠私自做的决定,要么就是林悠在皇上吹了什么枕边风。
“先不说这个了。”
婵妃凑近许国公耳边说了一会儿,许国公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这,这怎么可能?你当时不是说,计划很成功吗?”
听到婵妃怀疑自己体中有蛊虫,许国公恐慌了。
“我不知道,当时却是很成功的,但是……”婵妃神色忽凛, “会不会是南宸诓骗了煜王和我们,不止给那人下蛊,还给了我下蛊?”
闻言,许国公咬起了牙。
“不排除这种可能,莫怕,为父先找煜王问个明白,到时候再让煜王想办法,让人去给她看。”
“那你得让煜王快些,女儿怕,女儿这几日都吃不好睡不好。”
婵妃已经掉出了眼泪。
她这几日都快要疯了。
“好,快回去,莫要让皇上疑心了。”
父女俩回到原位,沈煜见许国公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心中就不由浮起抹不好的预感。
林悠已经吃上肉脯了,沈景安甚至还让人给她拿了糖葫芦。
她美滋滋吃着,边看着巧场上,坐在桌前,预备开始对月穿针的姑娘们。”
她们跟前的桌上,摆放着独特的小台子,挂着七只针,针孔由大到小。
斗巧者,手持五彩线,若是第一个将七个针孔全部穿过,便是得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