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傅紧紧抓住贤妃的肩膀,老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又是给皇上送毒衣,又是有奸夫的!这不可能!他的女儿自小就温婉贤淑,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这不是他的女儿!
“父亲……”
贤妃张了张口,却是不知要如何开口。
她有愧,无颜跟一生清廉的父亲说话。
可不说,谁又能知道她的苦。
“父亲,女儿都是被逼的,都是被逼的……”
闻言,太傅失望的神情这才好看些, “说,是谁逼你这么做的?说出来,皇上一定会从轻处罚的。”
若贤妃是被人逼的,那就是有苦衷,那她就还是他的女儿。
贤妃缓缓将视线移到那端坐着的年轻帝王。
眸子一改往日的贤淑,阴厉的犹如只被逼疯的毒蝎, “是皇上,是他逼女儿的。”
沈景安闻言,似乎已经预料到她会这般说,苍白的俊颜淡漠无比。
“胡言乱语!”
太傅气急,一巴掌就甩在了贤妃脸上。
“我看你是疯了!”
这样的女儿,让太傅感到十分的陌生。
“是,我是疯了,是被皇上逼疯的,女儿嫁入皇宫这么多年,他从未碰过女儿,女儿看在他身子不好的份上,也谅解他,可他呢,甚至连和女儿说句话,都不愿。”
“而这个林悠呢……”
贤妃噌地起身,指着林悠,眼神满是怨毒, “她不过是从乡野间来的泥腿子而已,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还是最晚入宫的,却得了皇上青睐,独得恩宠。”
“就连太后,都对她另眼相待,甚至是让她垂帘听政,给她特权,让她随时都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父亲,你说这公平吗?公平吗?”
“是皇上对女儿不义在先,女儿才这么做的,女儿也是人,心也是肉长的,有人对女儿好,女儿又怎么可能会做到无动于衷?”
“所以女儿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