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非、布库尔莹,你们给我醒醒。”谢危尝试唤醒他们,只是他们眸光猩红似乎无法感知外面的世界。
“别白费劲了谢危,当初你杀平南王的时候可曾有一丝心软?今日就让你尝尝被亲近之人背叛、砍杀的滋味。”
南箫竹从怀中掏出了短笛,短笛声起,薛定非和布库尔莹便朝他出手了。
谢危并不会武,只会躲闪,边上的人又被那些百姓和失了智的士兵缠斗,无暇顾及他的死活。
“哈哈哈,谢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要拿你的头颅去祭奠你的义父。”南箫竹十分有兴致地吹着笛打量着左躲右闪的谢危。
布库尔莹的鞭子已经缠住了他,薛定非的剑正要迎面劈下,谢危一个滑跪躲开。
二人不肯放过他,布库尔莹的鞭子将他缠的更紧,一只脚还踏上了他的小腹,薛定非的剑也再次袭来。
难道他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他从来想死,偏偏现在又无比期待活着,因为宁二还在京都等他,等他去照顾他们的孩子。
他有孩子了,他要当爹了,如果这次能除掉南箫竹,给大燕拔除隐患是不是宁二就能原谅他从前犯下的错事了?
所以他不能死,不能死在这里。
不知哪来的力气,谢危翻滚了几圈直接扯掉了布库尔莹手上的鞭子,然后撞开了她,对薛定非吼道:“薛定非,你若是杀了我就没人给你钱花了,你又会是那路边可怜的小乞丐,给我清醒点。”
薛定非似乎有一秒愣神,但南箫竹的笛声不断,他眸间的红也未退却半分。
谢危摸出腰间的暗器朝南箫竹扔去,可惜他没有内力,暗器连她的身都未近。
“哐当~”一声,是兵器落地的声音,居然是布库尔力带了小部队来。
再往后看,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的不就是大乾曾经蛮横的长公主沈芷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