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光大亮,谢危想叫人开牢房,没想到一碰牢房门就开了。
这个意思是让他走了是吧?
谢危推开牢房的门,大步走在过道里,白衣胜雪的衣服和这脏污的牢房格格不入,那些狱卒更相信他就是天神本神了。
所到之处,狱卒和囚犯竟然都跪地祈求起来。
世人当真是愚昧之极,这样就骗得他们团团转,也难怪南萧竹能在这里只手遮天。
“先生,你怎么出来了?”刀琴正要出门就看到了回来的谢危。
“跟南萧竹达成了协议,他放我出来的。”谢危淡淡地说道,没说自己服了毒的事。
“南萧竹?莲花教的事与他有关?他在哪?我们来此这么久都没发现他的踪迹。”
“她呀,论隐藏踪迹不得不说是高手。”
谢危将他发现她是女子一事同刀琴也叙述了一遍。
“难怪我们在金陵找了这么久都找不见他人,竟然是个女子。那他们口中的圣女,想必就是她了。”
“不知,没问这些。”
谢危说没问,刀琴也不是个碎嘴子,先生做事向来有他的道理。
“先生,这几日你让我查的东西都有些眉目了。”刀琴将声音压低了几分。
“那些被莲花教当众救治的算上那个跛子一共有五人,其中三人已死,另外两人不知所踪。”刀琴表情凝重,谢危听完也凝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