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被人识破身份,遭来杀身之祸吗?
这句话当着本人总是不好说出口。
“回来了,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说。你来的正好,我打算去金陵找先生,还请你帮我恢复一下真容。”剑书抱拳。
“这有何难?跟我回房。”霜雪迈开步子朝里走去。
大家缓步跟上。
霜雪一向大方,他给人下蛊也好,治病救人也罢从不怕别人把他的手段瞧了去,反正他的办法横竖也不会有人能轻易学会。
霜雪在屋里点起了一种令人放松的安神香:“蛊虫引出的时候会有些许不适,此香可以叫人放松,最大程度地降低人本身与蛊虫的对抗。”
众人也不懂,他说什么反正就是什么,其实也没必要同他们解释,但他帮姜雪宁带了一批太医出来,已经习惯性地去讲解这其中的原理了。
剑书在凳子上坐定,霜雪将他束好的发尽数放下,然后在头顶涂抹了一种液体。
不多时,他的脸上似乎有什么在动,整张脸都变得异常扭曲。
要不是在座的都是见过世面的,怕是要吓一跳。
“阿莹,若是不想看便不看,我这样子确实有碍观瞻。”剑书看着她,眉目温柔。
“没事,我想好好看看我未来夫君的容貌,把他记在心里。”
布库尔莹答的自然,边上两人,一个酸的牙疼,一个下巴都快惊到了地上。
“未来夫君?剑书,你你你,你小子有本事的很啊,这就假戏真做成功了?”霜雪简直不敢相信,所以看看他又看看布库尔莹,似乎要在他们脸上找出他们说谎的证据。
“哎呀,别废话了,赶紧动手帮我恢复真容。”剑书有点不好意思,但他自豪,吕显已经抱娃得瑟很久了,他要迎头赶上。
霜雪表情有些复杂,他们这些人里剑书的心思最单纯,而且认死理,他在担心这布库尔莹会不会用了什么手段故意留在他身边以做敌国奸细。
毕竟任何一个女子被丈夫欺骗又换人娶都会心中不甘,哪会这么地情真意切?
但这些他也管不了,他和谢危不过契约关系,帮大燕也不过是因为谢危而已。
“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自己,不要去对抗疼痛。”
霜雪说完,剑书就感觉自己的脑子里香像钻入了几万只蚂蚁,它们正在啃食他的神经,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