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衣,我知错了,这个不戴可不可以?”布库尔力跪在她面前,脸上没有从前的不可一世,一脸臣服。
沈芷衣起身摇摇头,不是她真的要通过此事行报复之举,只是他不亲自体验是不会知道那种屈辱的。
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他又怎会去理解女性曾经在大月受到的压迫呢?
不去理解,他也绝不会真正地死心。
怀揣希冀,某些欲望又会重新生根发芽,她不可能一直陪他折腾,这大月还有太多的事要处理。
布库尔力双手握拳,看着那副自己曾经最得意的作品。
良久。
台下响起了铁链的叮当声。
他,自己给自己戴上了项圈,手脚上了枷锁,整个人伏于台下,只是不曾言语。
沈芷衣知道,他至少愿意迈出第一步了,也是最难的一步,至于其他的她会慢慢与他解释的。
在她眼里布库尔力本性不坏,是自私了一些,但好好教总是能变好的。
从前母后也说过,男子大多是要调教的,你想要一个怎样的夫君可以自己去引导,去教他成为怎样的枕边人。
她想她该是可以做到。
本想去扶布库尔力,可他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太过羞愤,就这么咚地一声倒在了台下。
沈芷衣让人赶紧抬他回了自己的寝殿,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块难啃的骨头,她总能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