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明宇在离通州不远处让队伍停了下来,大家赶了几天路也确实乏了,于是便决定在此处扎营歇一会。
“先生,我看这冯明宇怪怪的,一路上也总有人盯着我们,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猜测,他之所以如此为难我应该是得了王爷的指示,我在京城许久都未成事,想必他是对我起了疑心,所以王爷应该是让这冯明宇找机会试探我,如果发现异常可就地诛杀。”
“啊!这王爷这么狠啊,怎么说先生也是他手下的一大谋士,这不是自断臂膀吗?”
“自断臂膀算什么,只要对他有威胁的,不管是谁都得死。”
谢危又想起了那三百义童,虽然薛远鲁莽在先,但他平南王是一刀一个毫不心慈手软。
思及此,谢危又开始头痛欲裂,他目露凶光一改往日儒雅:他们都得死!
“先生,先生。”剑书看他不对劲,推了推他。
现在天空是晴朗的,谢危只是短暂地抽离,不一会就回过神来。
“刀琴好像打探到了什么消息,我掩护你,你去那小河边。”
“嗯。”谢危点头,然后假意自己的衣服脏了去河边清洗。
一边一直盯着他的三娘子注意到了,转头对老黄说:“度昀先生到底是与我们这些粗人不同,出门在外逃命还是如此精致,沾不得半点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