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听到沈琅的病情,所以会在自己的衣服上熏上和他病情相克的药物,虽然不能天天见,但是细水长流,她等的起。
这不,今天她来请安,坐下和薛氏虚与委蛇了片刻沈琅就过来了,他是来扮演大孝子的,也是来让薛氏放松警惕的。
如果朱玉没告诉薛氏这些事,薛氏还愿意和他演上一演母慈子孝,可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这个儿子。
沈琅请了安,还没说两句,薛氏就开口:“哀家今日有些乏累要小憩一会儿,皇帝要是想在哀家这多坐会让雪宁陪你聊聊天,或下盘棋。”
这明显是不合规矩的,姜雪宁可是临淄王妃,沈琅虽贵为皇帝到底也算是外男。
姜雪宁本来觉得是好时机,可是现在这样她为了避嫌肯定不能留了,但她不能自己说要走,于是满面含笑地说道:“臣妇不擅棋。”意思是她拒绝和他单独留在这,她衣服上的药剂可是十足的,单独相处若是沈琅出事了她可难逃其咎,把自己搭进去便宜了薛氏和薛殊可不值得。
沈琅本来也想走了,可薛氏想让他走,连姜雪宁似乎也不待见他,他还偏不走了。
于是沈琅状似无意地开口寒暄:“近日我那皇弟倒是回宫少了,原来是临淄王妃替他尽孝了。”
姜雪宁看自己走不了也只好配合着回答:“王爷最近事忙,所以让我经常进宫陪母后说话。”
“还是皇弟好福气啊,娶得王妃如此的知书达理。”
“圣上谬赞,臣妇粗鄙。”
沈琅突然猛烈咳嗽起来,姜雪宁心道不好,她得赶紧走,至少也得把衣服换掉。
“我看圣上身体不适,我这就去给您叫太医。”姜雪宁一脸的紧张无措。
沈琅摇摇手:“不必了,老毛病,死不了。”
姜雪宁赶紧给他倒了一盏茶,她现在该怎么办,万一这病秧子在这倒下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若沈琅在仁寿宫倒下,嫌疑最大的也该是那薛太后,谁又会怀疑她一个进宫请安的人的身上?而且到时候趁乱回去把衣服换了就行。
想到此她突然大胆了起来,给沈琅倒完茶还起身给他拍背顺气,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可是富贵险中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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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宫中值守的宫女将这殿内的一幕一字不落地禀告了薛氏,薛氏听完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姜雪宁果然狐媚,已经嫁给玠儿了,竟然还不避讳,直接在她的地盘勾引皇帝。
她本想出去骂姜雪宁不要脸,还没走到门口突然心生一计,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