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是做个梁上君子好。
狗狗祟祟掀开一片瓦,范南南趴在屋顶往下看,光亮处,一双阴狠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眼睛的主人嘛……呵呵,够冷,够劲。
只要他不叫,范南南就能旁若无人的继续掀瓦,掀够能容人跳下去的洞口后,范南南一手攀着边缘,翻身跳下,悬挂在上面。
抬手从屋顶边缘拉出一块遮光的黑布,屋中的光亮被隔绝在内,这些当然是做给下面那个犟种看的,太敬业,范南南都被自己感动到。
轻飘飘落了地,借着微弱的灯光,范南南将言冰云看了个仔细,身形消瘦,单薄的白衣下是条条血痕,触目惊心。
后背的伤势更加严重,新旧叠加,翻开的皮肉还在往外溢血,为达目的,沈重倒是一日不曾停歇对言冰云的审问。
“你是谁?”
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在背后驻足良久,言冰云强撑着警惕起来,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说出来的话却不似那般柔弱。
“哼,沈重养的狗倒是多,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无论他使什么下作手段,要我背叛庆国,做梦!咳咳咳。”说到激动处,胸膛剧烈起伏,好险没咳出血。
下作的范走狗一脑瓜问号:好好好,刚演的戏全白搭了。
深呼吸几个口气,范南南绕到前面,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动作迅速,握上言冰云的手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