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南南似有所感的向后望去,搓了搓手臂,加快脚步去追范闲。
子时,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为了驱散周身的寒气,范南南拉着一家人凌晨吃火锅。
“我觉得这都是借口。”范思辙打着哈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锅里最后一颗丸子。
滚烫的红油包裹着丸子上下浮动,若不是二姐说还没熟,最后一颗丸子怎么都得进他嘴里。
眼睁睁看着最爱离自己远去,被别人几口吞下了肚,范思辙像被人抢劫了一样,拉着柳如玉要讨回公道。
“不是说还没熟吗?”
“她这么说,还不是为了减少竞争对手。”
要不说范思辙是个胎盘呢,居然连这种话都信,范闲无奈。
二姐的形象猛然崩塌,在此之前,在范思辙心里,大姐的话是铁律,二姐的话是真理,范闲的话算个屁。
现在看来,还是吃饭吧,他斗不过二姐。
“监察院正在审问楚回,明天陛下宣你进宫问话。”
范建给范思辙夹了一筷子肉,堵住了他想问“谁”的嘴,看向范闲说道:“你准备一下。”
“好。”
饭后两父子照常私聊,范南南接到金饼的通知,回屋钻进了空间。
“这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