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劳苦命,一想到是范闲欠的风流债,就想哐哐揍他两拳,为了疗伤给别人宽衣解带,拿刀划个洞不就好了,再不济,重点咱们还是得遮一下吧。
若非司理理不那么想死,换做别的女子,说不准就只能在两个选项里做选择,要么嫁了,要么葬了,这或许就是时代赋予女子贞洁的定义,可悲又可叹。
长夜漫漫,她也没闲着,通宵熬出两个黑眼圈,带着设计好的笑容下了花船,世子见了心领神会,外人见了羡慕嫉妒恨。
回了范府,一脚踹开挡门的范闲,钻进被子里秒睡过去,这时候谁要敢来打扰,就等于拿到回炉重造的门票。
“得好好补一补,南南这身体还是太虚了。”
看着妹妹眼下的青紫,范若若转身去吩咐厨房,今晚需要准备十全大补汤。
“虚吗?我看二姐踹那一脚挺有劲的啊。”
地上的范闲半天爬不起来,范思辙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追着范若若的脚步离开。
“腰~腰闪了,谁来扶我一下。”范闲举着手,半天没人搭理。
范南南和庄周下棋期间,外面都快闹翻了天,范大将军手持方天画戟,在院里杀得大汗淋漓,范闲拍手叫好。
礼部尚猪之子郭保坤被揍到半身不遂,也要告上公堂,嫌疑范声称自己昨夜点了陪玩,还有世子作证,拒不承认当街行凶之事,原告被气得差点原地升天。
就在快要分出胜负之时,李氏集团的两位继承人空降京都府,没过多久,总裁特助也带来了口谕,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滕子京重见天日,嫌疑范无罪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