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五竹叔你快看看。”
范闲急得跳脚,五竹听完依旧面无表情,拿上自己的竹竿,不紧不慢的抱起范南南后,才跟着一起出了门。
夏日的夜晚倒没有了白天的闷热,范闲赤脚走在前面,走几步就要催促一下后面的人。
“五竹叔!”
“她睡着了,你应该小声一点。”五竹小心翼翼的把肩上后仰的小脑袋扶正,说出的话虽然语气平平,但就是能听出控诉的意味。
范闲捏着小拳头气鼓鼓的闭了嘴,回到自己屋里,那种杀人的紧张感又回来了。
眼见地上的人居然有要醒的趋势,范闲眼疾手快的补上了一板凳,五竹把小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蹲下身探了探尸体的脉搏说道。
“他叫费介,是京都检察院第三处的主办,他是自己人。”
“啊?那我砸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现在怎么办,我前前后后砸了三遍,他不记仇吧,自己人为什么长得这么猥琐?”
发现自己可能做错事的范闲,一个劲的找补,还越讲情绪越激动,范南南抓着被子不满的扭动了一下,背过身去换一边流口水。